《让子弹飞》开篇出现的马拉火车 当时社会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不协调性。“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指导思想决定了中国的思想体系与工业机器生产“合体”后产生的荒诞。 吃火锅时,汤师爷随口评论的“刘邦是个小人” 中国社会的认识,在一个遵守规则意识淡漠的中国,君子成为自我道德体系的牺牲品,小人往往通过破坏规则...…
《让子弹飞》开篇出现的马拉火车
当时社会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不协调性。“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指导思想决定了中国的思想体系与工业机器生产“合体”后产生的荒诞。
吃火锅时,汤师爷随口评论的“刘邦是个小人”
中国社会的认识,在一个遵守规则意识淡漠的中国,君子成为自我道德体系的牺牲品,小人往往通过破坏规则,进而形成潜规则,永久获得利益。
让子弹飞一会儿
体现了土匪的自信,现实世界也是的确如此,在一切未果之前,不要速下决定,等一会儿也许希冀的结果就会出现。
土匪们带上的麻将面具应该就是国粹的体现,军、匪民的目的大体一致——女人、钱。
做官源自买官,买官为了赚钱,时间是一年、半年、一个月,好像是在做什么投机生意吧?
现在的公务员们是不是比他们强多了,可以通过自己不懈的努力挣比他们的多得多的钱。
土匪冒充县长、县长冒充师爷,因为没人认识。现如今有些平民冒充官员,官员冒充官员,如将军协会领导之类的人在中国很有市场,可见革命的路还有很长。
“护卫的军人欺男霸女,死有余辜”好像是我们土地革命时对地主批斗时的一致评价,原来国军也是这么一帮东西,现在的城管呢?
死人有时比活人有用。为什么?
土匪顺便做了县长,夫人就这么随了夫。四次寡妇的经历,那些都不那么重要了。跟谁不是跟呢,男人嘛,只要有钱有势,正常能用就好了。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恩爱。
也许是吧。
当县长最重要的是什么——忍耐。
好像现在也是这样吧。
鹅城——我鸟城
(额的城?)
赝品是个好东西!!!
当我看着这盗版影片的时候是不是也应该感谢自己的智慧和中华的精妙文化呢?
“为什么要枪毙麻匪,应为他们抢官车,劫县长,枪毙他们,就是为了让百姓明白对抗官府的下场。”
好像当今社会这种事情也时有发生吧。
县长来了,鹅城就太平了,县长来了,青天就有了。
每次都有好领导的概率比每次都能到高潮的概率小多了,中国的未来可以想象。
反正我就想当县长夫人,谁是县长,我无所谓。
反正嫁人就得有房有车,谁是新郎,我无所谓。
不挂穷鬼的钱你刮谁的?
好像食品价格好个涨,税赋好像也多了起来。
谁有钱挣谁的。
看来只能在过去实现了。
县长上任,巧立名目,拉拢豪绅,缴税捐款,他们交了钱,才能让百姓跟着交钱。得钱之后,豪绅的钱如数奉还。百姓的钱三七分成。
新楼开盘,巧立名目,拉拢炒客,抬价抢购,他们交了钱,才能让百姓跟着交钱。得钱之后,炒客的钱如数奉还。百姓的钱三七分成。
买官当县长就是跪着要饭的。就这,多少人想跪,还没这门子呢。
自古至今,想要潜规则都不容易啊。
我为什么要上山当土匪,就是这腿脚不利索,跪不下去。
我为什么要出国当二等,就是这心理不踏实,呆不下去。
百姓眼里,你是县长,可黄四郎眼里,你就是要饭的。
百姓眼里,你是领导,可公产郎眼里,你就是要饭的。
你想要站着呢,还是想挣钱呢?我想要站着,还把钱挣了。
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然而这确实有勇气的人做的事。
敢问九筒大哥何方神圣?
恐怕只有神圣才能在神圣的大地自由地存活。
这不是树,别砍了,这是冤鼓,乾隆那时候设的,老没人敲就生了根长了叶,就成现在这样了。
社会真和谐,一切都很好。
有冤鼓就说明有冤。
有上访办就说明有冤。
哪有冤呐,啊,谁敢有冤呐?这都一百多年了。你要把它砍了,把鼓露出来,不定出多大冤呐。叫你别砍吧,把鼓砍跑了。鼓鼓鼓鼓。这鼓怎么跟着我呢?救命啊,救命啊。大人。
哪有冤呐,啊,谁敢有冤呐?这都六七十年了。你要把它推了,把党露出来,不定出多大冤呐。叫你别推吧,把党推翻了。党党党党。这党怎么跟着我呢?救命啊,救命啊。领导。
有冤的说冤,没冤的那就散,散会。
好像比较务实,现在的会开起来。有事的不说,没事的说。
不是我冤,是武举老爷冤。小的不长眼,躲鼓时碰洒了武举老爷的酒,害的武举老爷没有了胃口,小的应该给武举老爷赔礼。
不是我冤,是七十迈哥冤。小的不长眼,走路时碰上了七十迈哥的车,害的七十迈哥没有了雅兴,小的应该给七十迈哥赔礼
老子不冤。敢说你不冤
老子冤。敢说你冤。
这可是黄四郎的团练教头,跪不得
这可是李刚的儿子,毙不得。
老子是光绪三十一年,皇上钦点的武举人,论官职比你官大,你应该给老子跪下。
老子是建国二十七年, 指定的武斗人,论资历比你牛逼,你应该给奶奶作揖。
这个不好使,还得靠这个(枪)。
枪杆子里出政权。
起来不准跪(、在民众听到枪声后之后,又跪下了)
中国人仿佛不跪便没有了尊严,不论是青天还是红天,但跪无妨。
皇帝都没了,没人值得你们跪。
现如今好像有些求婚的、复孔的、外企的、领导的还都喜欢这个吧。
我到鹅城只办三件事:公平,公平,还是公平。
领导好像很喜欢这样的口号,以前有个什么万岁,万岁、万万岁来着,现在好像是发展、
GDP、稳定之类的。
这哪是那我的屁股啊,这明明是打您的脸。
有些人好像最喜欢做这些事,专制时,这哪是打我奴才呢,这明明是打主子您,后来就有了这样的改动。这哪是建言献策呢,明明是煽动动乱。
将来你不能当县长,也不能打土匪,要有出息
多好的父亲啊。
当什么才能有出息?当学生,读书,多听这个
现在的学生算什么呢?
这帮买官的县长,就知道捞钱,唱机都搁坏了
好像现在这样的事多得是吧。
这单活干完了,爹挣了钱,我送你留洋。东洋三年,西洋三年,南洋三年,“北洋三年”。
傻孩子你生在北洋,就不必留了。
这笔款贪完了,爹挣了钱,我送你出国。美国三年,英国三年,澳国三年,“中国三年”。
傻孩子你生在中国,就不必出了。
“这是谁吹的”,“听着像穆扎,他们那边叫穆扎,咱们这边叫莫扎特。”
中国学术界的外国名家特别多,大多是那些名教授派系不和产生的。
儿子:你还能听出是穆扎来?张麻子:得分时候。儿子:什么时候?张麻子:那上面印着他名字的时候。
有的专家就是这么出来的。
这叫穆扎这人,他是怎么把这东西吹到这里边的?你去留完洋,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估计大概中国特色就能吹进去了。
那这个穆扎在哪儿?我留洋的时候要去哪儿找他?他啊,离咱们很远。
一点先知的土匪,不知他是确实不知道,故作深沉地说了句很远,还是连土匪都认识到了中国的科技文化和西方之间的差距?
师爷跑到土匪那里叫恩人,不杀之恩。
老百姓已经对权威、权力麻木到这般地步,仿佛让你像猪狗一般活着便是最大的恩惠,稍微给了点改善,就开始歌舞升平,取消了个农业税便要筑鼎一般。
寡妇不能睡,必有大患?
忠言不一定逆耳。有没有?要睡了才知道。
他已经成了寡妇,我不能让她守活寡。
关心到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
不好色的县长不是好县长。
不好色的领导不是好领导。
我就是不好色。所以您当不了县长。
我就是不贪污,所以您当不了领导。
县长哪能跟您比呀,他是流水的县长,您才是铁打的老爷
这就像平爷爷一样,那些都是流水的国家 ,您才是铁打的皇帝。
小凤仙都不知道,还想当妓女?那可是名震京城,誉满全国的鸡。
天上人间出品的扒鸡?
讲茶大堂?县衙不是断案的地方那个吗?你这个县衙是个摆设。断案只有去讲茶大堂,那才是真县衙。
领导居室?法院不是断案的地方那个吗?你这个法院是个摆设。断案只有去领导居室,那才是真法院。
守义,在座所有的乡亲都会为你和你家里人做主。
人民当家作主,喊了多少年,好像还是党在做主吧。
当六子死后,他的兄弟都要为他报仇。
现在呢?我们诉诸毫无效力的法制。
不能拼命,拼命还怎么挣钱呢?
好像现在也是。
遇事要忍。
有多大的胸怀,就有多大的产量(有多大胸,就有多大奶)。
黄老爷的宅邸,竹林掩映,碉楼耸立,易守难攻,万夫莫开。
好像现在有些村干部、县干部家里也修成这样了,怕是怕被资产阶级腐蚀掉吧?
把人卖到America,修铁路,挣的是dollar
现在好像还有这样的黑中介吧。
小半个民国的烟土都是从黄爷这贩卖的。
好像大半个亚洲的珠宝都是从某个领导家里流过的。
借剿匪之名,敛财的胆子还是有,而且很大。
借赈灾之名,敛财的胆子还是有,而且很大。
酒一口一口喝,路一步一步走,而且这步子迈大了,容易扯着蛋。
政治改革一步一步走,步子迈大了,容易伤着党。
张麻子打娘胎里就不会装糊涂,汤师爷就是天生装糊涂的高手。
张麻子没什么文化,所以革命时就被革掉了,而会装糊涂的活了下来,而且现在越来越多。
江湖本没有路,有了腿也便有了路。
向鲁迅先生致意。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珍惜时间,左右意义的事。
如果你死了,你永远都会活着。
有很多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但他还活在死去的人心里。
就剩一张嘴,写几个烂戏本的老色鬼。
演艺圈里这样的人多得是。
为什么我上山当上了麻匪,就是因为我跟这帮东西玩不起。
为什么我要出国当二等公民,就是因为我跟这帮东西玩不起。
你是要杀我?还是要睡我?这就什么不一样吗?
在一个特色的国家,强奸精神和强奸肉体,区别大吗?
我不能酒后欺负一个寡妇。
一个土匪都能做到的事情,可怜我们今天的那些文化人啊。
可是张麻子脸上没有麻子,黄四爷脸上有四吗?
现在的帅哥真的帅吗?美女真的美吗?
这些钱不要了,发给穷人呗,谁穷,谁就是穷人。
这么浅显的道理,我们的政府大员,高官博士真的看不清吗?
妓女不算穷人。
自古以来笑贫不笑娼,可见在什么主义的社会,妓女的物质生活都很丰富,追求妓女就等于追求部分的物质生活吧。
三步棋已经走完了。但张麻子哈没死。那是老三步,这是新三步。
好像有个国家的建设也分了三步走,目标不知道真的实现了没,后来又出了新三步。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从来不做仗势欺人的事,我喜欢被动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以我的习惯,万事不求人。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是我,不会有人活着来告状。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老五虽然岁数最大,我、我至今…俗称处男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我出手,那趴在桌子上的,应该是她老公。
现在的老板对员工能了解得体贴入微吗?要是现在的老板能做到这样,估计企业各个坚强不倒。
一个八岁大,就比自己高的孩子,确实很难令人相信。
但是事实真的就是这样。
客人永远都是上帝。
一个性工作者都知道的道理,结果我们整天挂着礼义廉耻的企业高管整天奉献出些毒苹果给上帝吃。
土匪和革命党对于民众大概是一样的,都是为了钱、女人。老百姓也很清楚,跟谁都一样,就像阿凡达,谁的鸟大听谁的。
人们不愿相信土匪的名字叫牧之,他们特别愿意相信他的脸上应该长着麻子。这人很操蛋。
好像在世界人们的童年故事里,好人总是和美貌相结合,坏人总是和丑陋相结合。在不断给孩子灌输这种思想的同时,长辈们忘了告诉孩子,这只是童话。现实中,这种联系大约都是相反的。看着很舒服的果子,吃起来往往很甜。人们就是从操蛋出来的,自然做的事、说的话,也会不自主的很操蛋。
松坡将军。
很生疏的字,我很惭愧,生活在这里的人已经不会用字来称呼别人了,所以就引进了名片。这时,你的名字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大家只能留下你的片子。
我一般不跟人说心里话。我不愿意听你的故事。
一个骗子也就不骗人的时候,他也有跟别人说心里话的时候,可是大家已经习惯于他是骗子了,便不再听他讲话,长久下去,他只能当骗子。
这样珍藏版的地雷,只有两颗。
在一个珍藏版泛滥的年代,或许留给大家的只剩下雷了吧。
辛亥革命的第一响。我,我知道了。炸在辛亥这个地方了。辛亥不是个地方那个,是一种革命!
普通民众对于革命的知识也就这些了,因为对我们大部分来说,炸油条比炸地雷更有意义。
好人就得让人拿枪指着?
做个好人真难,尤其是在特殊的国家里和一群会装糊涂的人面前。
你真的这么想当土匪?对,因为我想跟你们一块儿发钱,把钱袋子扔到窗户里,听他们笑。你现在就是了。
一个来自社会底层的最朴实的声音,可惜文化人仿佛太高了,太远了,听不到了。
“我还没准备好呢。”“不用准备”。
什么事情我们能做的万无一失,恐怕很少吧。随着自己的感觉,自己的心灵去做吧,至少你会问心无愧。
万民伞是什么呢?
百姓获得利益后,对你的承认罢了。但这并不表明他们会跟着你共苦。
打就能赢。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信心呢。自由?
假的黄四郎死了,真的黄四郎也便不存在了。
反革命没有了,革命的也便没有了。
铁门被冲破时看起来就像窗户纸,铁可能只是自己的认识罢了。
上海就是浦东,浦东就是上海。
上海真是只是浦东,浦东真的就是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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