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我的人生是一场悲剧”是小丑以前主要人格亚瑟的观点。那个时候的亚瑟是一个渴望社会认同，渴望爱的人。并一直受到精神分裂和狂笑症的困扰。所以那个时候的亚瑟觉得自己的人生是一场悲剧

后半段是亚瑟接纳了自己的“小丑人格”后，他不再需要那些以前渴望的，所有让他难受的人或事都将被他粉碎。此时他已经跳脱出了自己的道德枷锁，而喜剧的内核就是悲剧，虽然他没有办法改变结局，但是他换到了另一个角度去看待。所以这个时候他觉得他的人生是一场喜剧。

我曾认为我的人生是一出悲剧，现在才发现，其实是一处喜剧。

这句话，伴随着母亲停止呼吸的过程而落地。小丑转身，看着窗外，像是久未见到阳光的恶魔。此时的小丑，闻到了自由的味道。独自在家欢歌载舞，一场独具代表性的台阶舞，让小丑的形象在观众的心中彻底立了起来。

这应该是多数观众印象最为深刻的画面，也是影片中少有的不压抑的片段。整部影片中从始至终贯穿的两个标志性动作，舞蹈是其中之一。开头、中间、和结束都有舞蹈的出现。但相比起舞蹈，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小丑的另一个标志性动作——大笑。

小丑的大笑一开始是让人有些不适的，显得突兀和刺耳。但如果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每次大笑时的小丑，眼神是有故事的。

公车上的那一段，导演特意给了小丑特写镜头。大笑中的小丑，眼神中流露出的复杂情感，多看几次会让人热泪盈眶。就像小丑卡片上写的：“这并不代表我的心情”。

无论是故事里的悲也好喜也罢，都无非是人生情感经历中的一种体验。生活的诸多不易确实存在，这也是《小丑》能过获得无数共鸣的原因。

无论你是因为小人物生活不易而心生同感，还是因为对精神病患群体的残酷处境而心生悲悯，这都师属正常。因为共性能力，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