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女孩凌晨目击杀人案,而我们的男一号却是嫌犯的辩护律师,案件的调查和庭审会如何进行下去? 请继续关注韩国电影《证人》解说的下半部分(上半部分请点击我的头像查看)。 金秀仁的卫生巾诉讼,一审败诉,正如杨淳浩预料的那样。 Lee & U律所的老板姓李,人称李代表。晚上,李代表把杨淳浩...…
上回说到,女孩凌晨目击杀人案,而我们的男一号却是嫌犯的辩护律师,案件的调查和庭审会如何进行下去?
请继续关注韩国电影《证人》解说的下半部分(上半部分请点击我的头像查看)。
金秀仁的卫生巾诉讼,一审败诉,正如杨淳浩预料的那样。
Lee & U律所的老板姓李,人称李代表。晚上,李代表把杨淳浩叫到一家会所,那家卫生巾公司的老板——李润财也在,酒杯一碰,杨淳浩明白了李代表的用意。
酒过三旬,李润财搂着个小姐走了。李代表给杨淳浩满上烧酒。
“看来是个烧酒派。”
“是,我还不是很懂威士忌的味道。”
“杨律师,你见过泰和会计师事务所的金万虎了吧?”
“是的,他不是金恩泽(死者老爷子)的儿子吗?”
“没错。他和我是校友,想找个律师顾问,我推荐了你。这是个机会,无论对你,还是对律所;但现在情况有点尴尬。不过那起案子的庭审我觉得你应该差不多能搞定了。你有没有想法?”
“那……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李代表举杯:“先喝了这杯,再让自己沾上点世俗的污秽吧。喊小姐们进来!”
“咳,污秽,好…污秽好,呵呵……”
杨淳浩在自己的床上躺下时已是凌晨1点多,有条短信进来,是个陌生号码:“北极。在北极盖房的话,四面窗户都是朝南。”
是智宥!
酒醒了一半,回拨过去。
“你好~”
“是智宥吗?”
“对,我是林智宥,回答正确不?”
“嗯嗯,正确。”
“好。”
啪,挂断了。
杨淳浩找了本智力数学题,又打过去。
“喂?~”
“来,下一道题:全部相加会得15,相乘会得120,会是哪五个数呢?请回答。”
“是。”
啪,又挂断了。
不到十秒,智宥打回来:“答案是12345。”
“正确!看来智宥和叔叔一样喜欢智力数学题呢。这样吧,咱们定个时间,由叔叔出题,智宥思考一天,第二天再通电话,怎么样?”
“好~”
“那就每天下午五点钟吧。”
“好~”
杨淳浩与智宥的沟通桥梁成功搭建。
此后,每天下午五点,智宥都准点拨打杨淳浩的电话,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他也能吃到蓝色的糖果了。
离第二次开庭没几天了。这天,杨淳浩照常去学校等智宥,但今天有点反常,学生都差不多走光了,也没见智宥和信惠出来。
电话联系,智宥的手机铃声从不远处传来。
教学楼后面,智宥捧着一瓶蓝色的水,崔信惠正恶狠狠地强迫她喝下。智宥喝了一口,立马吐了出来,还带着几条死虫子。
“不许吐!成天带着你,害得我也被人欺负,既然是朋友,你也得喝!给我吞下去!你个臭自闭症!”说着,崔信惠竟然打了智宥一耳光:“只有一边红肿有些奇怪,来,还得再打另一边……”
“你在干什么!!?”信惠的黑暗面令杨淳浩怒颜:“我以为你很善良。”
“我可没这么说过!”
信惠说完就跑了,智宥想跟去,被杨淳浩拦住:“她这么对你,你还要跟她走?以前也是这样对你吗?打你,还强迫你吃这些?”
“妈妈说过~让我跟信惠在一起~”
“可前提是,她是你的朋友啊。”
“信惠是我的朋友!~”
“智宥,欺负你的人,不能做你朋友。”
信惠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欺负我,妈妈让我跟朋友在一起…………自闭症的特殊意识让智宥一时间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像电脑超负荷运行一样:出错,死机……
杨淳浩把智宥送进急诊室,她暂时稳定下来了。
“不要跟妈妈说,她会,伤心的,信惠,会挨骂,她也会伤心的。”
“智宥啊,这种事要是隐瞒的话,会更严重,叔叔认为,应该告诉妈妈和学校。”
“对智宥来说,只有信惠这一个朋友,没想到连她也……”
“夫人,让智宥上特殊学校怎么样?”
“智宥满一周岁那会儿,别的孩子还只会喊爸爸妈妈,可我家智宥却会说‘妈妈,帮我换尿不湿’,两岁时,她能流利地阅读文章,而且还是报纸;当时我以为她是天才,后来她长大了我才发现……”
“智宥本来就是聪明的孩子,表达有条理,还能解答智力题,要是没患自闭症该多好。”
“那她,就不是我的智宥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交流和了解,杨淳浩赢了智宥和她妈妈的信任,他可以在智宥家与她面对面交谈了。
“智宥,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吧?就是对面家的爷爷去世的那一天。”
“记得~”智宥的眼睛没离开手里的iPad。
“我听喜重叔叔说,你看见大婶抓住了爷爷的脸,然后爷爷摔倒了。”
“哎哟,真的是好恶心。”
“智宥,要专心回答叔叔的问题。”智宥妈妈说道:“不好意思,她喜欢模仿动画片里的台词。”
“没关系。智宥,大婶抓住了爷爷脸的哪个部位?怎么抓的?”
智宥双手捂住嘴:“这么抓的。”
“在你看来,大婶像是在打爷爷吗?”
“哎哟,真的是好恶心。”
“智宥,专心回答!”智宥妈妈的手机在客厅响着:“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
智宥从床边站起来,看着墙上的一组照片,叫“人心”,是她妈妈在演绎人类的喜怒哀乐各种表情。
“人心真是难测,信惠总是一副笑脸,却在利用我;可妈妈虽然满脸愁容,却在爱着我。叔叔,你也几乎总是笑脸,你也会利用我吗?~”
这个问题把杨淳浩难倒了。
庭审第二日智宥和妈妈进入法院,嘈杂的环境令她很不适应,看到和听到的事物对她来说都非常不友好。
开庭,智宥坐上证人席,可她一直捂着耳朵,无法正常进行陈述。在得到法官允许后,李喜重过去尝试引导。
“智宥,你哪里不舒服么?”
“钟的声音很不舒服~”
“什么钟的声音?”
智宥手一指:“那边挂钟的秒针声音~”
那个挂钟与她的距离至少五米开外。
“法官大人,为了安抚听力敏感的证人,我请求停掉挂钟。”
“耳朵这么厉害。好吧,请警卫把挂钟取下。”
警卫取下钟,并抠掉电池,智宥感觉轻松多了。
法官:“好的。证人未满16周岁……”
“呵呵~”
“?证人,你笑什么?”
“你说话的声音很有意思~”
“咳……谢谢。证人未满16周岁,不具备宣誓能力,但并不代表其证词不具有法律效力,请陪审团注意了。下面请检方开始提问。”
“证人,2016年6月16日,凌晨5点左右,你在房间听到了窗户被打碎的声音吧?”
“是。”
“之后你向窗外看了吗?”
“看了。”
“看到金恩泽爷爷的房间吧?”
“是。”
“请说说之后你所目睹的情况。”
“我看到了头戴塑料袋的爷爷。”
“他在做什么动作?”
智宥用双手在空中挥动比划:“他做出这样的动作,想逃跑来着。”
“然后吴美兰大婶来到了爷爷身边吧?”
“是。”
“大婶做了什么动作?”
智宥双手捂嘴:“像这样抓住了爷爷的头部,然后攻击他。”
“怎么攻击的?”
“拽着爷爷,把他推倒在地上。”
旁听席有人开始议论。
“你不觉得大婶是在救爷爷吗?”
“不是,是攻击。”
“我反对。”杨淳浩提道:“检方所问的并不是证人所目击的情况,而是在问证人的意见。”
“法官大人,证人主动用了‘攻击’这个措词,请允许我提问她如此判断的依据。”
“同意。请检方继续。”
“那么请问证人,你为什么会认为大婶是在攻击爷爷呢?”
“当大婶在推倒爷爷时…………她在,笑。”
这下轮到陪审团骚动了。
“法官大人,我问完了。”
“请辩方对证人进行提问。”
这次由李代表亲自上阵。
“证人,你患有自闭症吧?”
“是。”
李代表拿了一本书,打开其中一页,让智宥朗读划线的部分。
“自闭症是一种慢性神经疾病,作为自闭症患者,较难理解他人的思想和感情。”
智宥妈妈一听,有点不安了。
接下来,李代表又引用了书中对于自闭症的其它描述,意在证明自闭症患者的判断力和理解能力异于常人,即,智宥所见所闻均与事实有偏差。
轮到杨淳浩提问,他首先在大屏幕展示了一张图片,一个面带微笑的女人。
“证人,画面上的女人是什么表情?”
“在笑。”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眼角耷拉,嘴角上翘~”
又换了一张伤心的脸:“那这个呢?”
“悲伤。因为双眼间距近,嘴角向下耷拉着。”
第三张图片就诡异了,似笑非笑。
“那么这张呢?双眼间距很近,嘴角却是向上翘着。”
“反对!辩方正以与本案无关的无意义测试,来羞辱证人!”
“法官大人,要说当时的情况,即便是正常人也会产生错觉,更何况,像证人这种患有精神病的人……”
智宥妈妈激动得站了起来,而杨淳浩也注意到自己的措辞不妥:“我是说……患有特殊障碍症的人。法官大人,关于被告是带有攻击意图,还是救助意图,证人当时不具备判断能力,请您只采纳证人所目睹到的情况作为证据,而不是证人的主观臆断。”
“如果你认为证人看不懂被告的表情,那不如请专家来鉴定证人的认知能力啊。”李喜重说。
法官说道:“我认为辩护人的测试很妥当,辩方提到,不应该听取证人的主观臆断,这一点也很恰当,因此驳回检方的反对意见。辩方,还有问题吗?”
“没有。”
“检方呢?”
“不…没有了。”
“那二审到此线束,两周后进行宣判。退庭。”
下午五点,智宥仍旧来电解答问题,末了,她问:“叔叔,我是精神病患者吗?”
“叔叔不是那个意思,智宥……喂?喂?……”
杨淳浩奔到智宥家,妈妈挡在门外。
“杨律师,看来你读不懂我此刻的表情吧?当庭那样说我女儿,很有成就感么?”
“如果让您有了那种想法,我很抱歉,但我作为律师,只是……”
“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别人是精神病患者,这就是身为律师的职责?”
“抱歉……”
“她一整天都在问我自己是不是精神病。你摆出一副关心她的样子,到头来却……”智宥妈说不下去了。
“我是来向智宥道歉的……”
“趁我还没报警,赶紧走。”
一审宣判日“一审宣判,请被告吴美兰起立。经本庭考虑双方的主张与证据,作为符合公诉事实的唯一证据——林智宥的证词,考虑到证人的精神状态及沟通能力,本庭不认可其证词效力,本庭也参考了陪审团的意见,继而做出如下判决:被告人吴美兰,无罪。吴美兰,你可以回家了。”
吴美兰长吁一气,热泪盈眶。
此时,正走出法庭的金万虎无意间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杨淳浩看在眼里,内心的那杆称有些摇摆。
吴美兰从拘留所办完手续出来,杨淳浩正在等着送她,吴美兰一出来就开始摆弄手机。
“检方想要提起上诉。”
吴美兰似乎并不担心上诉的问题:“即便上诉,我还有律师您呢。”
“大婶,接下来要去哪?”
“我要去见我儿子。”吴美兰头也不抬,行色匆匆。
“你不是说,你没有家人吗?”
“啊……额,我是说,有一个视如儿子般疼爱的孩子,我要去见他。”
不太对劲……
杨淳浩作了深入走访,收集更多关于老爷子和吴美兰的信息。
中介公司老板:
“有一次她喝多酒,一直在叹息,说生了个没爹的儿子,因为家境困难,所以送人了,但那孩子身体不好,老是生病,需要很多钱做手术。”
儿童医院院长:
“金恩泽先生每年都赞助我院巨额资金,也曾表态,百年以后向我院无偿捐款。可临近公证日,却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的很遗憾。”
老爷子的儿子金万虎,保姆吴美兰,这两人究竟隐瞒了什么?
上午下起了大雨,智宥在教学楼前准备撑伞回家,在她身后,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随着脚步声由远而近。
“是大婶打了爷爷,大婶当时在笑。”
从暗处走出来的吴美兰,脸上挂着邪邪的笑,很像是杨淳浩在法庭上展示的第三张图片里的女人,大白天也令人毛骨悚然。她上前一把抓住智宥的双臂:“来,跟大婶说说,我最后的表情是什么样的?!”智宥吓得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你要再敢管大人的事,我就把你的小嘴撕烂!”
杨淳浩给金秀仁打电话,想约她出来喝一杯。
“以后别来电话了,我俩不是一路人。”
转而打给智宥,关机;再联系智宥妈妈,才知道出事了。
“你们怎么办事的?那个叫吴美兰的保姆来找我女儿了!”
智宥受了惊吓,正躺着休息,两眼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杨淳浩在路边摊把自己灌醉,漫漫地走在路上,酒气消散,也带走了一些世俗的污秽。
“李喜重检察官,我有事想拜托你。”
转天,李喜重去了智宥家,劝说智宥妈妈再让她出庭一次,智宥妈果断拒绝。
李喜重离开后,智宥妈妈照常忙着家务。
“妈,我想当证人。”
杨淳浩在约定地点等来了李喜重,李喜重一上来就揪住他,问:“你在搞什么?上头突然叫我不要再插手,换检察官了你知道吗?!我查过了,是你们Lee & U搞的鬼!”
“你先冷静,坐下谈。”
杨淳浩到家时,父亲已经睡了,他坐到书桌前,一个信封摆在那。
“老人家就是不懂得放弃。”
打开一看,这次居然不是大妈照片,而是父亲的亲笔信:
致:浩。
差点就忘了你的生日,谢谢你来到这个世界。
你成为了我人生中的快乐,你十六岁那年,胡子还没长出来呢,却说想要当律师,我实在太开心。开心不是因为你想要做什么,而是欣慰你走上了正路。我活到现在才发现,人生不是只有好事,这个世界既残酷,又充满矛盾,人也会犯错,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
不过,我亲爱的儿子,过去的事情就请淡忘吧,我希望你能多爱你自己,这样你才能去爱更多的人。
二审开庭日辩方先提问,这次李代表换了策略,不耐烦且直接了当地抛出“自闭症患者一开始就不具备证人资格”的理论,力图速战速决。
杨淳浩掏出一张自己刚买的手绢,上面带有圆点图案:“证人,请问这上面的圆点,一共有几个?”
智宥稍作观察:“196个。”
杨淳浩把手绢交给法官,法官又递给旁边的审判员核对。
“请问,这与本案有关吗?”法官问。
“这是为了证实证人能否准确认知事物。法官大人,证人的沟通和表达方式多少有些特殊,还请见谅,接下来,我就会提到与本案有关的内容。法官大人,为了证人的情绪稳定,可否等到五点?现在是16点57分。”
“可以。”
在等待期间,李喜重带着两个人进了法庭,坐在旁听席;而那位审判员也数完了手绢上的圆点数量:“确实是196个。”
法官向智宥投去不可思议的目光。
五点到,杨淳浩开始提问:“智宥,要不要玩智力游戏?”
“好~”
“那边的警官,能否帮我个忙?”
“可以!”
“证人,要不要猜一下那位警官所说的话?”
“好~”
“警官,麻烦把你的所属单位、警衔、姓名,小声念出来。”
只见法警的嘴唇张张合合,若不是会读唇语,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然而智宥却听得一清二楚并大声念了出来:“首尔高级法院浦项管理队,法警,金京勋~”
“警官,如何?”
“完全正确!”
这项技能被当成了绝活,现场又掀起小小的波澜。
杨淳浩接着呈上一篇学术论文:“这是对自闭症患者的听力进行研究后,得出的论文。部分自闭症患者的特征之一,就是具有极其敏锐的听力,对于一个自闭症孩子来说,蝴蝶扇动翅膀的声音就如同轰隆隆的雷声。”
李代表感觉不对,他悄声道:“杨律师,杨律师;你过来,咱们商量一下。”
“请稍等,我还有问题要问。证人,你刚才猜对了手绢上的圆点个数,那么,案发当晚,吴美兰所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记得~”
“有几个字?”
“76个字~”
“证人,能否把吴美兰的话重复一遍?我们有速记员负责记录。”
吴美兰的表情变得很不自然,不再是之前惶恐的样子;而是心虚。
智宥稍加思索,脱口而出:“哎哟,真的是好恶心。”
“哎哟,真的是好恶心,这么挣扎,还想活多久啊?”吴美兰跨坐在老爷子身上,双腿压住老爷子的双臂;双手给塑料袋“加固”,确保里面的丁烷瓦斯能够被老爷子一丝不露地吸干净:“只要你死了,你儿子还有我儿子就都能活下去,拜托你快走吧!有钱捐出去,还不如给我~~~~~~!!”
老爷子最后的一口气只出不进,把塑料袋吹得鼓鼓的。
“死了,彻底死了……哎哟~~真的是好恶心,气儿怎么这么长……该死~”
书记员记录完毕:“除去标点符号,确实是76个字。”
席中的金万虎起身想跑,又被身后的李喜重压回去。
“证人能够将所听到的信息,如照片般印在自己的脑海中,所以才能如此准确地复述出来。一审的判决我之所以要推翻,是因为我们没有去了解智宥的特点。”
李代表憋不住了:“杨淳浩!你可是辩护律师!疯了吗?!”
“辩护律师也是人!”
“法官大人,请中断他的发言,他现在已经违背了律师的义务!”
法官想了想,问:“杨律师,你这么做真的不要紧吗?”
“是。”
“那么,关于杨律师的个人问题,以后再探讨,今天先说本案。”
李代表索性走到庭前:“不行!我要求马上中止!”
法官桌子一拍:“大胆!如何审判是我的权限,请你不要亵渎法庭!”
“你这个老不si的!”
李代表彻底失控,连法官也不放在眼里,两名法警立马将他拖出去。
“我叫你马上休庭!这次审判无效!无效!!我一定会回来的!!~~”
“杨律师,请继续。”
“我们都有偏见,自以为证人和我们不一样,所以不相信她,只愿意相信我们所看到的。但证人并非如此,她承受着外界对她的各种偏见,毅然选择站出来。她其实一直在陈述事实,只是我们……”
杨淳浩走向被告席:“吴美兰,现在请你说出真相,我会帮你。你儿子,还等着你去看他呢。”
吴美兰呜咽,泪洒当场。
“是谁指使你杀人的?”
吴美兰回头看向旁听席:“是……金万虎社长。”
金万虎被当场逮捕。
“智宥,你是最优秀的证人,谢谢你。”
完美结局:智宥去了特殊学校,李喜重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智宥,新学校怎么样?”
“全部,都很奇怪。但我很喜欢。”
“喜欢?”
“嗯,因为,不用再假装正常了。”
杨淳浩送了件礼物给她:“智宥,生日快乐,叔叔要走了,你要保重哦,再见~”
金秀仁下班回家,杨淳浩正在等她。
“我可能……当不了律师了。”
“嗯,听说了。”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我没你反正是不行的。吃晚饭了么?”
老罗说:这是目前写的最长的一篇解说,14000多字。
真善美,假恶丑。影片将两种人性摆在我们面前。利字当头,我们又会作何选择?
我是老罗,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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